阐释之”度”与中国新诗的阅读困惑
1936年刘西渭和卞之琳就《鱼目集》中相关诗篇进行了多次交流,其中《圆宝盒》一诗争议最大.”圆宝盒”衍义过程最大的缺陷在于,卞之琳和刘西渭的阐释过程都隐去了从具象到抽象的路径,阐释成为封闭的自我行为;最具启示意义的则是刘西渭倡导的基本阐释立场——诗人挡不住读者.理论上,阐释之”度”可以被完全剔除,符号(文本)意义,开放且不确定;诗歌文本的反语法、反模仿、断裂、跳跃等”超规定性”特点,都决定着阐释难以得出确定的结论.无度之阐释的合理性论证起来困难重重,从卡勒对里法泰尔的批评,到卡勒与艾柯的辩论,再到刘西渭与卞之琳的讨论,共同呈现了符号衍义的开放性,也一并展示了设立界限的必要性.只要注意文本与读者的辩证关系,避免走向文本强迫读者的歧途;只要清楚,诗歌符号学的每一次阐释实践,获得的也只是部分文本意义,那么,里法泰尔提供的诗歌阐释理论,对于中国新诗阐释将大有裨益.
现代新诗 《圆宝盒》 卞之琳 阐释程度
乔琦
国内会议
第11届世界符号学大会暨首届中国符号学论坛、第10届全国语言与符号学研讨会
南京
中文
155-163
2012-10-05(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,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