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历史学与病理学之间:评麦克尼尔的《瘟疫与人》
麦克尼尔在《瘟疫与人》中对”瘟疫”这一视角的导入,极大地颠覆了传统上自然与人文、自然史与社会史二元对立的研究范式.新的解释框架被表述为:人类历史的生存样态取决于由”病菌的微寄生”和”大型天敌的巨寄生”所构成的双重寄生之间的互动关系.除了从总体上重新解释了世界历史的形成过程,这一解释框架还令人信服地解释了如下一些重要的历史现象:为什么非洲的热带草原孕育了最早的人类却不能启动文明的进程?为什么文明只能源发于疾病梯度较低的地区,首先是人类走出非洲摇篮后最先抵达的地中海世界?印度的种姓制度何以形成?游牧民族的全球性入侵在何种意义上成了世界史分期的标志性事件?为什么印度—中东成了所有形式宗教的源发地?基督教的新教改革与蔓延全欧的黑死病之间有着怎样的因果关系?为什么西班牙仅以数百人的兵力就彻底征服了拉丁美洲,从军事到社会到文化?为什么20世纪之前的战争,病死的士兵远远超过战死的?等等.
《瘟疫与人》 文学评价 历史视角 病理学角度 麦克尼尔
毕会成
辽宁师范大学
国内会议
天津
中文
151-158
2012-06-16(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,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)